俄罗斯的历届总统的列表?

追忆快乐 2022-07-12 10:29 编辑:凤武 163阅读

俄罗斯历届总统:

1、鲍里斯·尼古拉耶维奇·叶利钦,1991年7月10日—1999年12月31日 无党派

代总统弗拉基米尔·弗拉基米罗维奇·普京,1999年12月31日—2000年5月7日 无党派

2、弗拉基米尔·弗拉基米罗维奇·普京,2000年5月7日—2008年5月7日 无党派/统一俄罗斯党

3、德米特里·阿纳托利耶维奇·梅德韦杰夫,2008年5月7日—2012年5月7日 统一俄罗斯党

4、弗拉基米尔·弗拉基米罗维奇·普京,2012年5月7日—2018年3月18日 统一俄罗斯党

5、弗拉基米尔·弗拉基米罗维奇·普京,2018年3月18日至今统一俄罗斯党

扩展资料:

俄罗斯联邦总统(俄语:Президент Российской Федерации)是俄罗斯联邦的国家元首。

1993年12月12日通过的第一部《俄罗斯联邦宪法》规定俄联邦是“共和制的民主联邦法制国家”,确立总统和联邦政府主席权力二元结构的政府体制,近似法兰西第五共和国的双首长制。

第三任总统德米特里·阿纳托利耶维奇·梅德韦杰夫2008年12月30日签署宪法修正案,延长总统任期与国家杜马任期,总统任期由四年延至六年,国家杜马任期由四年延至六年,连续任职不得超过两届。

你听过哪些老一辈讲的故事或传说?

我听老辈人讲过这么一个传说,说起来还挺有意思——

《乡里亲家》

远乡里有一家人,把女儿成给了三十里外城里人。

一天,乡里亲家母到城里去看女儿。城门洞子那么大,亲家母没见过,心里想就比瓦窑门还大。

一进城里亲家的院子,看见房脊上有寿,就问接她的女儿:“哪是啥客?”女儿怕丢人,小声说:“悄悄。”

吃饭时,包下的是煮角子,亲家母用筷子夹了一个煮角子左看右看,不肯吃。女儿不好意思,就说:“早吃啊,娘,不生。”娘才知道这吃的东西叫“不生儿”。

黑饭没吃饱,晚上饿了,乡里亲家摸进厨房,偷偷地端了一碗剩饭,出门时谁知被扁担的水钩斗勾住了衣裳,她急忙哀求道:“钩斗爷爷饶了,我抓住两口刨了。”

回到乡下自己家里后,有人问起城里好不好,乡里亲家回答说:“瓦窑门,我钻过,悄悄它在房上卧,不生儿吃了十八个。”

山楂老爷

山楂老爷和我爷爷是从堂兄弟,比我爷爷大十岁,我们两家也是邻居,由此对山楂老爷生平有了深入了解。

解放战争那会,山楂老爷正是二十出头的年纪,心怀有大志向。当时村里有一老保长,因为儿子给旅长当参谋,于是被安排当了保长。这老头老实巴交的一辈子,也不曾为难过村人,在村里颇有些许口碑。可后来他儿子被枪毙了,据说是和长官的小老婆私通,被枪毙了装进棺材里送了回来。山楂老爷眼见老保长没了靠山,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,于是极尽刁难把老保长赶下去,山楂爷爷如愿当了保长。话说47年的时候,山楂爷爷听说有国军过境,忙用毛驴驮着煎饼以飨王师,企图混进去谋个一官半职。等遇到了部队见到了长官,才知道这不是国军是共军的游击队,游击队长当即就要活埋这个反动分子。得亏他老叔,也就是我锡红老老爷也在军中,就找队长说情,大体是他是我家大侄子,刚当上保长,不了解当下革命情形,不如教育争取过来,可以为人民解放事业做点贡献。队长一听也有道理,就放山楂老爷回去,那会革命斗争需要,发展党员也是萝卜快了不洗泥,山楂老爷很快成了党员。可下半年还乡团反攻,党员在组织安排下都下渤海。山楂老爷革命意志一直不坚定,舍不得老婆孩子热炕头,还考虑到唐家庄他二表哥是还乡团的营长,能给撑腰说情,就没跟着组织走。

还乡团是打回来了,可山楂老爷的二表哥没来,于是山楂老爷遭到清算,他家成了还乡团的团部,一家人被赶了出来。山楂老爷也没地去,也方便老家,就在家门口搭了棚子住,那真是叫一个凄惨。最后还是山楂老爷的二表哥出面,山楂老爷得以收复家园,还加入了还乡团。

山楂老爷得意了没几天,还乡团作鸟兽散,他则被解放军抓了俘虏。在学习班改造了几天,山楂老爷又成了一名光荣解放军战士,那会革命形势一片大好,山楂老爷也没打啥恶仗,一路小跑到上海,这革命胜利了。

山楂老爷回了家,作为部队回来的班长,解放军的大干部,在村里得到了重用。评定地主那会,山楂老爷能说上话的,比如我爷爷的大舅有二十亩地,老头一辈子吝啬,舍不得顾长工,庄稼欠打理长得也凄惨,粮食勉强够吃。村里是有三个地主名额的,有两个是板上钉钉的,另一个就打算拉咱太舅公充数,我老奶奶三天两头去山楂老爷家哭,最后评了个富农。这地主名额最后让老毛家补了缺,老毛家的成分不是地主而且孬种地主。您定要问了,从来都是地主成分,咋还有孬种地主?

这就说来话长了,老毛家不是土生土长的老乡亲,刚来村子也就二十来年。老毛家是开酱油作坊的,村里有名的富户,还放印子钱,这毛家老太太更是出了名的跋扈,外号叫做气死天?老毛家为富不仁,村民敢怒不敢言,这会翻身做主人,给他家按个地主成分不解恨,于是老毛家的成分是孬种地主。我读小学那会已经是九十年代初了,填表还有成分,当时老师说回去让家长填农民就行,唯独毛会镇他爸习惯性的填了一个孬种地主,结果闹了笑话。

就这当口,山楂老爷参加过还乡团的事,被人匿名举报了。山楂老爷犹如惊弓之鸟,赶紧去找我锡红老老爷,那会锡红老老爷在县武装部当副部长,他觉得山楂老爷这历史问题很严重,在批评了他大侄子革命意志不坚定以后,还得想办法曲线救侄。那会抗美援朝战争爆发,山楂老爷在锡红老老爷的安排下,去打美国鬼子了。这山楂老爷刚到中朝边境,水土不服就病了,不是肚子疼就说头疼,等他病好了这仗也打完了。也得亏朝鲜发军功章不吝啬,虽然没踏进朝鲜半步,可山楂老爷兜里装着军功章,顶着最可爱的人的光环回来了。

山楂老爷当了民兵连长,按咱老家人的话讲,也算是兴师当道了。话说三年自然灾害那会,咱老田家人都饿绿了眼睛,也亏得咱几个姑奶奶出嫁早,一人偷偷送点粮食回来,老田家没饿死人。话说山楂老爷的亲叔,也是我爷爷的堂叔,锡山老老爷饿的发慌,坐在自家园子里发了句牢骚,毛主席他老人家难道就不吃饭了?正好被山楂老爷听见,直接去大队揭发,田锡山骂毛主席。咱锡山老老爷和山楂老爷一开始也没当回事,可到真押着去批斗的时候,这二人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,上纲上线搞不好就是杀身之祸。锡山老老爷赶紧去找他锡红哥哭诉,锡红老老爷气的扬言要一撅头刨死山楂老爷这逆子,可锡山这案子已经定了性成了铁案,锡红老老爷也翻不了案子。当天晚上锡红老老爷回老家,召集老田家的祖宗们开小会,商量锡山老老爷咋办。我老老爷说,大不了跑了算了,关东不比咱这苦哈哈的地方好过。各位老祖宗都觉得是好办法,旧社会那会在座的都去关东做过生意,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,还嘱咐锡山老老爷去了看看形势,要是好混写封信回来,咱老田家人全都去。

锡山老老爷一家亡命关东,老田家人看见山楂老爷都躲着走,我曾祖父见了这个大侄子,也不敢如从前一般唤他小名大狗蛋了,称呼他大号肈岚。山楂老爷那会年轻,又是军人出身,颇受公社领导重视,就让他去管理公社食堂。山楂老爷自觉自己提了干,这老田家祖坟何止冒了烟,直接是喷了火。山楂老爷入主公社食堂后,老田家短暂的实现了共产主义,山楂老爷免费管饭,谁去公社办事都去食堂吃一顿,后来干脆没事找事的往公社跑。过了不到三个月,山楂老爷一算亏空吓了一跳,这窟窿肯定是堵不上了。山楂老爷赶紧进城去找锡红老老爷,老老爷说这档口正是搞运动的时候,真办你个贪污你得一辈子出不来,干脆你也跑吧。山楂老爷得了指示,连夜回来起了家小,往东北投奔他叔锡山老老爷去了。

话说关东那地棒打狍子瓢舀鱼,锡山老老爷来了正赶上建新屯子,便分了地落了户,日子过的老美了,就把通知老田家来这档子事忘的干干净净。这日锡山看看也炖了一大锅鲶鱼,倒了二两地瓜烧,这刚想动筷子,边听有人喊,老田你老家来人了。锡山老爷一伸头便见他大侄子,心想完了来追捕缉拿他了,踹开后窗户翻出去拔腿就跑。山楂老爷撵了五六里地,才抱住他亲叔的大腿,唤了一声,我的亲五叔哎,便嚎啕大哭。

有道是老有血心,少无良心,这山楂老爷纵是千般不是,可毕竟是自己亲大侄子,锡山老老爷就收留他一家。

这一晃就到了九十年代,山楂老爷快七十才回来,那会他儿子我泰大爷都三个孩子了。山楂老爷一口的东北腔,那会我们那条街二三十个小孩,都被他带撇了腔。那会正是我家最鼎盛的时候,一条街光我家的宅子占了三分之一,供销社澡堂还有个油坊。山楂老爷就在我家供销社门口下棋,我那会和他小孙子瑞儿就在那边玩耍,这天天看下棋自己也成了半个高手。有回我去我姥姥家,路上俩臭棋篓子下棋,我帮谁谁赢,后来干脆我一敌二,还是赢。后来我上学天天走他门口,这俩老头天天摆上琪等着,上午下午路过各和他们杀一盘。后来我去城里读初中,俩老头见不到我直接找我家去了,我妈还说他俩,你们一把年纪了和一个小孩较劲有意思吗。

又过了两年,山楂老爷的独子我泰大爷得了哮喘病,那会医疗条件不行,反复发作就去世了。山楂老爷老来丧子,没过多久山楂奶奶也去世了,家里就剩他和我泰大娘和三个孩子。我泰大娘信了基督教,在村民眼里感觉有点神经不正常,倒是三个孩子依旧和我们快乐的玩耍。

大概零二年,山楂老爷病了,老是做梦梦见有老鼠咬他。那一年山东大旱,河里的水都抽干了,我爸舍得花钱买了一台抽水机,从一里外抽水灌地,我家玉米还有点收成。山楂老爷一家的玉米就绝产了,我妈叫我和他孙女我叶姐抬了一袋子玉米给他送去,山楂老爷躺床上已经不能说话了。这一年秋天树叶还没落,山楂老爷去世了,草草的被埋葬了。

一五年,我妈认识一个老太太,就是锡红老老爷的女儿,我姑奶奶。锡红老老爷戎马一生,四十五岁才娶老婆,老奶奶比他小二十多岁,我小姑奶奶比我爸年纪还小。起先我姑奶奶来找,我妈还以为是骗子,没给她什么好言语。我姑奶奶再来,正好我爸在家,我爸说老田家好像有这么一个老革命,但是具体记不清了。

上坟的时候,我姑奶奶回了趟老家,老田家我爷爷那辈人也没几个了。我曾祖父和锡红老老爷年轻那会关系不错,我爷爷还记得他的事迹,一聊对上号了。那日家里摆了大酒席,欢迎我姑奶奶回娘家,冷清的大街久违的热闹一回。

那日上坟,在田家林,山楂老爷和泰大爷的坟挨着锡红老老爷的坟,我爷爷说有这爷俩伺候着,锡红大叔受不了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