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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忆快乐 2022-01-26 05:30 编辑:文爱 262阅读

我国爱国主义传统的开创者屈原。他确实曾“竭忠诚以事君”(《惜诵》),但这并非是出自狭隘的“忠君”思想,而是出于痛切的“郁郁忧思”,“长太息以掩涕兮,哀民生之多艰”,“欲摇起而横奔兮,览民尤以自镇”(《抽思》)。他热望以“内美”的高洁情怀“与为美政”,拯救处于船破浪险、巢危风急中的楚国,重现远古的“大同盛世”。然而,“九折臂而成医”(《惜诵》),楚王“变黑以为白,倒上以为下”(《怀沙》)的暴虐统治,终于造成了“民离散而相失”(《哀郢》)的悲惨后果,从而使屈原的思想也发生了从“恐皇舆之败绩”到“悔相道之不察”(《离骚》)的根本变化。他发出愤怒的责问:“皇天之不纯命兮,何百姓之震愆”(《哀郢》),甚至把楚王轻蔑地称作“南夷”(见《怀沙》),还大胆地歌颂了楚国的叛逆伍子胥(见《涉江》),鲜明地表达了对人间帝王、天国主宰的彻底否定和对君主专制的深深憎恶。可见,作为与楚国共存亡的伟大爱国者,屈原所真正关心的是楚国人民的祸福,而非楚王朝的存亡绝续。


以“生斯世、为斯民”为己任的民族英雄文天祥。他处在南宋末期内外危机重重的时代,“国有大灾大患,不容不出身捍御”(《跋彭叔英谈命录》)。但他的爱国并没有局限在为“圣上”的江山拼却一死——因为他认为“社稷安危之权,国家存亡之故,不在于境外侵迫之寇,而内之阴邪,常执其机耳”(《已未上皇帝书》)——而是更强烈地表现在要求革除南宋朝廷弊政的种种努力上,即“持(改革)不息之心”, 求“安民之道”、“淑士之道”、“节财之道”、“弭寇之道”,以达到“天下为公”、“才物各得其所”的美好理想(《御试策一道》)。他认定,自己作为天生地养的“贤才”、“圣贤”,绝不能坐视世道险阻,绝不能安于“蓄其才德而不施于用”,而应当象及时雨那样,泽被天下(“天之生贤才,初意岂无为,民胞物同与,何莫非己累?”“圣贤非坐视民物之屯者而安于需……”)。在这种崇高追求中,文天祥以“社稷为重,君为轻”,主张为了民生社稷,“别立二王”不失“为忠”,跟着皇帝去卖国偷生求荣则“非忠”(《纪年录》)。总之,文天祥的胸怀、抱负,是以“民胞”、“民物”、“民生”的利益为价值取向的,祖国和民族的复兴才是他的忠爱所寄。因此,尽管已自知不久于人世,他在燕京元人的监狱里还在为百姓祈福:“但愿天下人,家家足稻粮;我命浑小事,我死庸何伤”(《五月十七夜大雨歌》)。
明末清初三大爱国思想家王夫之、顾炎武、黄宗羲。他们都曾在忠君爱国的旗帜下同清兵作过殊死战斗,而且后来都终生未与清廷合作。不过,从他们的思想理论看,“忠君”只不过是为匡世济民不能不举起的旗帜,而并不是要“于兆人万姓之中,独私其一人一姓”(《明夷待访录》)。在王夫之看来,君主一姓之兴亡,不过是“一人之正义”;“生民之生死”高于一姓之私,是“一时之大义”;而整个民族的兴亡,则是“古今之通义”。这“三义”的关系是:“以一人之义,视一时之大义,而一人之义私矣;以一时之义,视古今之通义,而一时之义私矣;公者重,私者轻矣,权衡之所自定也”(《读通鉴论》)。因此他主张,如果君主不能保证本民族“自固”,便“可禅、可继、可革”(《黄书》);当年恒温和岳飞如果能北伐成功,恢复失地,即使取东晋、南宋的帝位而代之亦未尝不可(《读通鉴论》)。黄宗羲力倡“非君说”,他把君主视作“屠毒天下之肝脑”、“敲剥天下之骨髓、离散天下之子女”的独夫民贼,断言“为天下之大害者,君而已矣”。在他看来,“天下之治乱兴衰不在一姓之兴亡,而在万民之忧乐”。故“天子之所是未必是,天子之所非未必非”,“非其道,即君以形声强我,未之我从也”;对于暴君,离弃之犹为不足,而应是人人得而诛之(《明夷待访录》)。在《日知录(卷十二中)》,顾炎武系统地阐释了他的爱国主义观:“保国者,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。保天下者,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!”也就是说,保存一姓的尊荣,乃是朝廷的事情,而使国家勿为外族所乘,以免造成“仁义充塞而至于率兽食人,人将相食”的历史性倒退,则是全民族每个成员皆应有的责任。


1880年李鸿章为建设北洋水师而搜集人才,因邓世昌“熟悉管驾事宜,为水师中不易得之才”而将其调至北洋属下,先后担任“飞霆”、“镇南”蚊炮船管带。同年冬天北洋在英国定购的“扬威”、“超勇”两艘巡洋舰完工,丁汝昌水师官兵200余人赴英国接舰,邓世昌随往。1881年11月安然抵达大沽口,这是中国海军首次完成北大西洋——地中海——苏伊士运河——印度洋——西太平洋航线,大大增强了中国的国际影响,邓世昌因驾舰有功被清廷授予“勃勇巴图鲁”勇名,并被任命为“扬威”舰管带。
1887年春,邓世昌率队赴英国接收清政府向英、德订造的“致远”、“靖远”、“经远”、“来远”四艘巡洋舰,是年底回国。归途中,邓世昌沿徒安排舰队操演练习。因接舰有功,升副将,获加总兵衔,任“致远”舰管带。1888年,邓世昌以总兵记名简放,并加提督衔。是年10月,北洋海军正式组建成军,邓世昌升至中军中营副将,1891年,李鸿章检阅北洋海军,邓世昌因训练有功,获“葛尔萨巴图鲁”勇名。
1894年9月17日在大东沟海战中,邓世昌指挥“致远”舰奋勇作战,后在日舰围攻下,“致远”多处受伤全舰燃起大火,船身倾斜。邓世昌鼓励全舰官兵道:“吾辈从军卫国,早置生死于度外,今日之事,有死而已!”“倭舰专恃吉野,苟沉此舰,足以夺其气而成事”,毅然驾舰全速撞向日本主力舰“吉野”号右舷,决意与敌同归于尽。倭舰官兵见状大惊失色,集中炮火向“致远”射击,不幸一发炮弹击中“致远”舰的鱼雷发射管,管内鱼雷发生爆炸导致“致远”舰沉没。邓世昌坠落海中后,其随从以救生圈相救,被他拒绝,并说:“我立志杀敌报国,今死于海,义也,何求生为!”,所养的爱犬“太阳”亦游至其旁,口衔其臂以救,邓世昌誓与军舰共存亡,毅然按犬首入水,自己亦同沉没于波涛之中,与全舰官兵250余人一同壮烈殉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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